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濃烈深切的吻與緊到發疼的擁抱。這種感覺就仿佛世界上再也沒有什麼人或是任何東西能夠傷害得了她。

他感受到懷中人兒糾纏溫順的回應,滿腔的妒忌,左胸泛疼,以為這是她默認了什麼的心虛表現。

直到她快被吻的喘不過氣來,他才停下炙熱的深吻,半斂著長睫瞧著她被吻得紅艷微腫的飽滿桃唇,滿滿的沾染上他的味道,看起來格外的誘人,叫他無法挪開視線。滿腔情火叫他無法無法按捺的想要她。

他要她!要她只是他一個人的!要她只待他身邊一輩子都不要離開。內心暗嘆,每次只要面對這張小臉,仿佛她便是自己的光和熱,是他的一切。她的一個眼神,一個表情動作,都能叫他的心軟如春泥,發酵出更多的愛戀情愫。

作家的話:

實在是自我感覺寫肉的狀態不足啊!尤其是古言~肉戲神馬的更是難寫~自覺我都快從重口味變成小清新了~嚶嚶嚶~偏偏這些肉戲還都是劇情發展必須滴~省都省不掉啊!

☆、◆第二十五話◆

第二十五話

“玉郎?玉瑾之!”不滿他的突然分神,她努力拉下他,企圖將臉貼到他面龐,她不著寸縷的身子趴合在他身下,不安分的扭動磨蹭讓她柔軟豐盈的胸乳在他懷中擠壓著,體內的陽物更是被火辣酥麻的愉悅感包圍了住。

“你這般算是勾引我?”他決定先將她外頭新找了相好的事兒放於一旁,聲音低沈,帶著壓抑的沙啞。眼前高高的嘟著的小嘴兒,真惹人疼,這時候的他只想先行動,不想多話壞了氣氛。

摟著她的細腰,他將在她體內的陽物抽出,接著讓她手握榻頭,扶跪在榻上。

雪白的肌膚配上玄色金絲交錯織繪的軟榻錦墊,顯得誘人至極。從頸項線條,到緊繃的背部,最後到那緊翹如白桃兒般的雪臀,還有那緊攏卻有些微顫發抖的滑膩白嫩長腿,無一不讓他喉頭發緊,小腹火熱,那翹起的陽物更是變得粗壯了一圈。

此時的她,美的如一朵帶露的牡丹半開半綻於他眼前,淫靡的姿勢,妖嬈容色的美人兒,嬌憨飛揚的神態,形成最強烈的視覺沖擊。

他的手從下方探入,把玩挑逗著白嫩無毛的花穴,滑軟又光潔的手感讓他讚嘆:“唯一,你究竟是天生的不長毛兒,還是你特地清潔的如此光溜呢。”

伏身在她的背脊之上,吻著她雪白無暇的肩,朱唇在白嫩的肌膚上互動;“唯一,你可知你這般姿態,真真是好美啊……”輕咬一口,紅色的痕跡迅速印在了輕顫的鎖骨,“皮膚又白又嫩的……而且永遠都是滑膩香甜的緊呢……”他的聲音低沈中帶著絲絲的暗啞欲色。

“唔……嗯……”好熱,好麻,好癢。

惡劣的用那只在花穴褻玩的大手按壓著已腫脹發熱的花核,他將她的耳垂含在口中,含糊不清的問她:“你說說看,若是你不乖,我該如何罰你才好?”

“啊……”她有些疑惑,不解的開口:“我、我哪兒不乖了……哎呀……瑾之……別……”

她開口時,他一把握住了那垂吊著的胸乳,好玩似的用手去彈動那早已變得半硬的粉色乳尖兒。

又痛又麻的感覺讓她不自覺的扭動閃躲,他卻壓在她背上,將她纏的死死的。“噓……別動,除非你想現在就被我硬入了進去。”言罷,本在把玩擰弄乳尖兒的大掌,順著她動人的曲線去到了腰處,圈緊施力,讓她挺翹的白臀變得更高的挺了起來。

就著這個姿勢,他用自己早已擡頭高翹至小腹的陽物去摩擦著她敏感的小穴,或挑,或勾,或點,打著轉兒的在兩片花瓣與花核之上揉搓挑逗,不一會兒,花穴便已呈現潺潺濕意,用手輕輕一抹便能溢染滿指腹之間。

她已經連跪都快跪不住了,如果不是有他的手握著她的腰,早已是癱軟在床上。

沾了一手的花液,他將手湊入鼻端深深的嗅聞,他喜歡她的味道,幹凈芬芳又帶了些清新的腥甜,下意識的將指頭含入口中輕舔,品味著更多的歡喜。

“唯一,你好多的水兒啊,真真是個水做的人呢!”

她半瞇著眼,扭過頭瞧他,口中輕哼出聲,他放浪又香艷的話讓她臉色的紅暈更深,身子也不自覺的扭動,連腰身都酥麻的快要直不起來。“別……別吃了……討厭……啊……”他含著滿是她味道的手指的姿勢太過羞人,她的身子好像著了火起來。

“為什麼不?你的滋味可是甜似糖蜜一般,讓我喜歡的緊。”一點點的抽出被他吸吮凈了液體的手指,他的動作似乎有心誘惑她一般。

作家的話:

繼續肉~~~~

☆、◆第二十六話◆

第二十六話

吮吻著她的耳垂,看著她優美的頸項因著耐不住欲望而仰起,他灼熱的身體緊貼著她的裸背,低低問道:“抖得這般厲害,莫非是冷了?可要我幫著暖暖?”

掌心徐徐的嬌軀上游走,肆意的享受著嬌嫩的肌膚所帶來的美好觸感,感受著她在自己的撫摸下顫抖的更是厲害。

漸漸地他無法按捺住的迫切的想要進入她,更按耐不住的是自己早已為她徹底情狂的心兒。長指不滿足的來到她早已濕透的花瓣處,以不輕不重的力道揉弄著,薄唇靠在她早已緋紅的耳邊,沙啞的要求:“唯一,再把腿兒張開些,讓我看個仔細。”

她喘息著,全身的知覺早已魂飛天外,只剩下被他玩弄的腿心處那驚人舒爽的快感。

“不要……瑾之……別這樣……”顫栗的聲嗓發出嬌弱的哀求。

只不過聽了她的話,男人反而使壞般忽的將手往她腰窩處一壓,冷的不防之下,上半身竟被平壓在了榻上,只剩下那臀兒高高的對著他翹了起,就如那趴地祈禱的女奴。

她慌張的將頭轉過,卻見他拉開她屈膝跪著的雙腿,俯近俊顏,一瞬不瞬的盯著她最私密的地方瞧看起來。

“別……別這麼看……嗯……”明明有些羞恥,卻又夾雜著更多的興奮感,刺激的粉色的花穴口更是用力的收縮著,夾著之前他射入她體內的濁白精液混著泛濫而出的愛液,沿著腿根滑下來。

“這麼美的地方,怎能不讓我看的仔細?”他柔軟濕熱的舌頭舔過大腿,將滑落在大腿內側的液體一路往上舔卷至依舊不停吐露著芬芳花液的粉穴。

“啊……瑾之……嗯……”她整個身子都為之顫栗,只能無力地趴著,雙手緊緊抓著錦墊,淫蕩的歡吟從小嘴中不斷溢出。

“唯一,你濕的快將我溺斃了呢。”大手撥開粉嫩的花瓣,看著不斷收縮張合的蜜穴,他伸出舌頭舔舐了下,源源流出的蜜液弄濕了他的嘴唇。

她嚶嚶低泣,快被他的舉動逼瘋了,敏感的股間可以感受到他溫熱的氣息一陣一陣拂過,柔軟的舌頭頂入花穴,舌尖在狹小的甬道內來回勾繞,帶出更多香甜的汁液。

船艙內回蕩著他孟浪的吞咽聲以及她似痛苦又似歡愉的嬌吟聲,榻上的錦墊已被扭絞的快要變了形,白桃兒般的雪臀隨著舌尖在花穴中的抽插而輕輕搖擺著。

“嗯啊……唔……瑾之……不要了……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啊……”男人的舌頭又軟又燙,抵在花穴上來回滑動,時而大張了口唇將穴兒整個含入,時而靈舌如同抽插般有節奏的在甬道內搓弄頂刺,無數快感交替,她覺得體內失禁的感覺越來越重,小嘴用力的一口咬住了錦墊,整個身子都抽搐軟癱了下去,一股蜜汁噴湧而出,她竟被他稍稍舔了會兒就羞恥的高潮了。

“啊啊啊……嗚嗚……啊……啊!”她如一灘水似的軟趴在榻上嬌喘籲籲,瀉出了大量蜜液的小穴高潮未退,淫媚紅艷的還在顫縮不停,他舌頭繼續又頂又戳,靈活的吮弄含吸,充血的花核竟被他整個吞入了口中。

“啊……啊……嗚嗚嗚……討厭……那裏不要……不要了……”男人略帶粗糲的長指長驅直入,配合著舌頭,找到了藏在穴壁隱處的敏感嫩肉,不停按壓捏弄起來。極致的刺激感瞬間侵襲,她哭喊著又被送上了雲端般的高潮。

“唯一,你這淫蕩的身子真是敏感呢。稍稍玩弄下便高潮不斷啊。”想到她可能也在那個‘銀筆俏書生’身下如眼前這般放浪,他便覺得胸臆間滿腔的嫉火混雜著怒焰熊熊燃起,快將他整個人都燃燒殆盡。

☆、◆第二十七話◆

第二十七話

故意對她的嚶嚶抽泣視而不見,用力扣住纖細的腰肢,他貼合在她背上,用灼熱碩大的圓頭擠開了滑膩濕軟的花瓣,毫不憐惜的猛然一個狠狠的前挺用力,全根盡入。

“唔……呃……”又熱又濕又軟的花壁如有自主意識般的推擠纏繞著侵入的巨獸,舒服的叫他忍不住鼻中輕哼出低吟。

“嗯啊……瑾之……啊……”已經濕潤的很充分的花穴,還是有些無法適應他太過粗大的陽物,毫不留情的暴力擠入,被撐開、被摩擦、被深入到極致的快意和不適混合,同時侵占了她的身體與意識。

他向前捏住她的下巴逼她轉過螓首,噙住她紅艷誘人的小嘴,盡情的享受著她春池中的香甜柔軟。

“唔……好粗……好大……太漲了……”

她並不像其他女子般的矜持,他卻愛死她在床榻之上簡單而純粹,所有的反應都真實而毫不掩飾,屬於她獨有的風情。

腦中驀地思到那‘銀筆俏書生’或許也同他一般見過了她最迷人的樣子,一想到她可能在外頭已有了新歡,不再是他一個人的唯一,就讓他難以自抑的失了控。捏著她下巴的手指逐漸收緊,漸漸用力。

“嗚……痛……”她發出小動物般的哀鳴,眼中含淚一臉迷茫的看著他,

他眼裏波瀾幾興,最終還是見不得她這般模樣兒,緩緩松手。只是心緒難平。

終究,他還是舍不得傷她的啊……

罷了,倘若她外頭真有了其他人,那麼這次便做最後的記憶吧。只要她開心,哪怕再痛,他也還是會逼自己放手。

吻去她因為疼痛而留在眼角的淚,順著淚水的印記而下,在有著泛紅指印的下顎,他啟唇用舌尖舔吮輕吻。

“別哭,唯一,我只是單純的想要愛你罷了呀……”他將她擁住,用力再用力的緊緊擁住,開始瘋狂的進出著她的身體。

兩人相交處的花穴多汁柔軟,熱熱緊緊的軟肉一圈圈的纏繞著他的敏感,像是無數張小嘴兒在吸吮著,每次退出都會依戀的纏絞著他不放,進入時又會緊緊包裹著推擠摩擦,快感一波接著一波,酣暢淋漓。

他的人生極少有著這樣的失控的快意。除了她。她是他的唯一,生命中那唯一的弱點,唯一的意外啊。

他大出大入的重重猛擊,恨不得將身下的姑娘變作自己的,將她整個人都能揉進他的筋骨皮肉之內去。

高高低低的呻吟聲夾著偶爾似驚呼的尖叫聲,一聲聲的從她的紅唇中不斷吟出。

他也被幾乎滅頂的快意占據著,肉體相拍的聲音有節奏的想著,時輕時重的交纏在男人低沈的粗喘與女人柔媚的呻吟中。

他一手拉著她半邊身子,不讓她因為他猛烈的撞擊而撞上榻角,另一手搓揉著她白嫩碩大的胸乳,雪白豐膩的乳肉被大手捏壓搓弄著,布滿了醒目的紅印,在他的指掌間變換著各種形狀。

“唯一,喜歡我用這個姿勢弄你麼?”

“啊……喜歡……喜歡啊……”她仰著頭不斷喊他的名字:“瑾之……瑾之……唔……”

他深吸一口氣,她的吟哦如同最上等的催情媚藥,他實在無力抗拒。狠狠繼續用力動著:“你這磨人的姑娘……你喜歡便好……你喜歡我便都、都給你!”

每一次撞擊,他都全根沒入,恨不得化在她溫暖的體內,如果不是憑著過人的自控力,每每在熾熱爽麻的快要讓他失神的快意中凝神停止,他早就在她體內潰敗的射出濃濁的精液了。

“啊啊……瑾之……嗯……啊……”她隨著他撞擊頂入的力道顛簸,一聲聲的喚著他。

背入式本就入得深,他又這般大力,每次頂入都能感覺到她深處的花心被擊中,小嘴般的花心貪婪的吸允著敏感的龜頭,讓他感覺更淋漓歡暢。

她前戲時已兩次達到高潮,如今又被他插的到了兩次,嘴裏的呻吟慢慢越來越無力,小臉兒已潮紅的不成樣子,過強泛濫的快意讓早就體力透支的她無力繼續承受。

“瑾之……啊……我……我不成了……唔嗯……啊……”她扭頭嘟囔著求饒,可憐兮兮的小模樣兒看得他心疼憐惜,一邊加快了抽送的節奏,他一邊低身吻住那花瓣般美艷的紅潤小嘴兒。

☆、◆第二十八話◆

第二十八話

他抱著她的身子,翻成女上男下的姿勢,讓她全身依附在他身上。因著自身的重量與他的沖入,兩人更深的結合在一起。

他雙手鉗著她細軟的腰身,上下搖動的顛著她,引得本就無力的她軟著光滑白膩的上半身在他的胸膛上來回蹭動。

她張著嘴兒,半瞇著靈眸,一副氣喘喘的模樣太過勾人,他終於忍不住又如脫韁野馬般猛地動了起來,胸膛順勢往上一挺,帶著她一同往上坐起,順勢將她的嘴兒整個吞入,不等她聲音溢出,舌已頂開了貝齒,猛烈的攪動著那條香軟的小舌,渡津逼她咽下。

這樣的動作間,兩人緊緊貼合的軀體分開了些,他伸手捏住她一邊綿軟的雪胸,推擠揉搓著豐盈的乳球,壞心的玩弄著粉櫻,拉長彈動,愛不釋手的將面團般的白滑乳肉抓擠成各種形狀。下方的陽物更是頂的她小腹都隱約顯出了那碩大的形狀。

被欲望熏得腦中昏沈,他滿心的只想在她溫軟緊致的妙處重重的埋入拔出,用力征伐。

“啊……”她早已體力不支,哭泣著求饒:“好漲……瑾之……要漲破了呀……”

“破了才好,你這穴兒這般騷浪,就該好好入一入!”她的小手一把被他抓過,按在了自身那冒著羞意的花核之上。

“啊……啊……太深了……要破掉了……啊……別按了……啊……”他拉著她的蔥指一通按捏,她不停地尖叫想收回玉手,偏被他抓的死緊,無力回天的只能任由他羞恥的擺弄。

他的頭埋在她胸前痛快的吸吮著,啃咬著她綿軟的香乳,下身狠狠的撞擊,次次都頂入花心,被她下面那張淫蕩的小嘴兒吸的痛快的很,每刺激一下她那花核,小穴中的嫩肉就咬的他更緊,讓他感到一陣陣酥麻,全身熱汗淋淋。

“你看你下邊的小嘴兒,好不貪心。一面叫著說要漲破了,一面絞的這般厲害,將整根兒吞下去還嫌不夠似的呢……”他熱息吐在她胸前,恨不得將她整個人揉入懷中,嵌成一體。

不論如何努力,依舊都覺得要她不夠。

咬著她的乳肉,如若不是還有理智控制著自個兒,他根本便恨不得嚼碎了將她吞入肚中才滿意。饒是這樣,雪白的胸間也滿是一個個牙痕指印,弄得她又是爽快又是疼痛,欲拒還迎的吟哦媚叫。

他的臀緊緊收縮,用力的擠撞挺弄,大力的撞著裏邊最嫩的花心。感覺那處一口一口的夾弄吮絞。

“唯一,你這騷穴兒真是又嫩、又滑、又緊、又多水兒呢……”這美妙的仙境,只能是他一個人的!

不夠,怎麼操弄都還是不夠,火辣辣的酥麻快感一陣陣襲來,他重重的撞擊,狠狠的抽送,紅著眼兒只想著將她撞破攪爛了才好,這樣就不需要為了她牽腸掛肚,輾轉反側,還需得擔心著拿她外頭的野男人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嗚嗚嗚……瑾之……不成了……我真真是不成了呀……”高潮的快意又一次湧來,她早已叫的聲嘶力竭,癱在床上,整個人完全失去了動彈的氣力。可偏偏身下的花穴仍然控制不住的抽搐吮絞著。

她似死了一回般,渾身香汗,泣不成聲。他卻壞了心肝的用力捏著她的胸,用疼痛刺激她睜眼,不讓她昏倒。他從未如此在意過她在歡愛時是否和他一致,可這次,他要她也感受他,陪著他。

“嗯……嗚嗚嗚……瑾之……啊……”她小聲的持續叫著,迷蒙的眼始終鎖著他的面龐上。

“唯一……”他咬牙切齒,用力的擠出她的名字,全身緊繃著狠力的快速進出著。

“嗯……”

“唯一,說,你是誰的?”他拷問。

“你的、是你的!啊……”她又哭又叫,吶喊失聲,他這般狂情的樣子讓她覺得好陌生。

最後的歡愉頂點終於到來,他抱著她的身子緊緊的結合在一起,灼熱的陽物在她體內挑動,一抽一抽的擠壓噴射出豐沛的精液。

迷迷糊糊中一陣滾燙的射入,叫她的體內從深處泛濫出愉悅的滿足。她嘟著嘴迷蒙的呢喃抱怨:“瑾之……玉瑾之,你這個混蛋,把我都要玩……玩壞了呢……”

他也陷入一陣無力失神的狀態中,極致的快意讓氣力流失殆盡,下意識的摟緊懷中染滿他氣息的嬌軟香軀道:“好好好,我是混蛋,我是大混蛋……”他喃喃服軟,輕輕的在她滿是濕汗的額頭印下一吻,鼻腔心頭盡是她的氣息。

作家的話:

這幾天我好乖的~都有老實碼字~不敢不務正業~

☆、?第二十九話?

第二十九話

舟內風波已平,艙內寧靜。

錦被之下的兩條交纏著的身軀赤裸裸的,有種說不上的浮光,叫他覺得仿佛之前的癲狂餘熱未退,仍在血液中流竄。

緩緩的擡手按於丹田之上,他呼吸吐納,綿長深重,如此做了好幾回,真氣的凝聚叫那混沌的腦子也終於清明了些兒。

雙目未張,他低幽的呢喃道:“唯一……你可還醒著?”

她嘟囔著應了聲,累的不願開口一般,雙手雙腳仍纏緊著他不放,卻又怕他聽不真切,很勉強的擠出聲音:“雖說是醒著的,可我真、真累的慌呀。你這小賊殺的,後頭這回怎如此歡狎無度,生生的差點叫兒我去了半條命呢。”

他墨睫略動,突然徐徐掀起,深幽的青蓮色瞳眸鎖住她,平聲道:“那若比之你那新歡‘銀筆俏書生’如何?他莫非沒那叫你欲仙欲死的本事,如此說來那人定是個皮相顏色更勝於我的,才能叫你看得上眼吧。”

他這話仿佛在她的心湖投入了一塊石頭,並且不是那小石,而是巨巖。彭的一聲落入其中,掀起了真真驚濤駭浪。

她必須很吃力,很吃力的才能忍住自己驚愕不已的心意。

“玉瑾之……你……”

“嗯?”男子並未多話,似在耐心候著她的答案。

躊躇了會兒,她悶聲問:“你後面那般瘋狂,莫非是因著那‘銀筆俏書生’之事醋了?其實吧……我是想……想說,那人與我之間,實際上並非是你想的這般關系的。”

他模糊一笑,“原來他還未曾得手啊。那人看來還真是沒用,亦或是你認為該同我先斷了個幹凈才好與他安心在一塊兒?也是,你之前說過,同我好時,只要我一人,若是與我相好之時又和他人好在一塊,這倒並非是你的為人處事之道。”

“玉瑾之!你是練功走火入魔燒了腦子嗎?竟滿嘴嚼著混話了,我在你眼中就是那般水性楊花,見一個愛一個的女子呀!”她臉紅氣急,原本昏昏欲睡的腦子也被他刺激的清醒無比。

聞言,他沒答話,唇角勾著一抹外人眼中熟悉的無心微笑,雙目合起。

“玉瑾之!”

“嗯?”

她心虛的苦苦掙紮了半響,才擠出聲音,鼓著勇氣,小心翼翼道:“那個,我若坦白一件事兒,你聽後可千萬要忍住,別動氣才行。”抿抿唇又補充了一句:“你能否先答應我,知道了以後不動怒啊!”

“唯一,算了,我不想知道了……我累了,想睡會兒了。”下斂的墨睫並未擡起,兩眉微蹙,仿佛真要睡著一般:“你願意如何,那是你自己選的路,我無權幹涉的。若你真的想同他在一塊兒,我便放手。”說話時,語氣平淡的可以,全無高低起伏。他依舊蹙眉合目,看都沒看她一眼,卻突然握住她的手,包在掌中:“哪怕真的想離開,可否等我醒來再將手抽出。”

艙內好安靜,靜到似乎連心跳聲、呼吸聲都能細細捕捉。或許是貼得太近,在這小小的方寸之內,彼此的氣息避無可避的交融,他嗅到她發間身上的竹墨香氣,微的一怔,隨即明白過來那氣味是被自個兒所沾染上的。他身上的味道悄悄流向了她啊……

說放手,就能瀟灑放手嗎?若真放手了,那為何想想而已,便能時時刻刻感覺到心房疼的不行?

他沒辦法捉摸她的心思,但知曉有什麼在自個的內心翻騰變化著。強自按捺住,未爆發出來,那是他的陰暗面,卻是最最真實。

好半響過去,她突然將手貼到了他的臉上。像被吸住一般,輕輕的碰觸著他面龐的輪廓,似帶著滿滿的情愫。

“瑾之……玉瑾之……”她恍惚喚著。

兩人側臥在榻上,面對著面,離得好近好近,近到只需把臉往前一湊,就能親到對方。

“瑾之……玉郎……”他仍舊不語,真是睡熟了似得,於是她把臉湊近……親了他的唇。

四片唇瓣輕輕相貼,柔軟輕觸,她不敢壓太緊,就這樣大膽卻又無膽的偷香竊玉,只是眸中竟已湧淚。

頭往後撤,離開他的嘴,她平覆了呼吸,淚水卻也跟著溢出眼眶。

為何要哭?她也鬧不明白,或許只是覺得被誤解了委屈,或許只是覺得他別扭的脾氣讓她氣惱?

用手背擦掉眸底的迷蒙,揚睫,她整個楞了住。

男人那雙桃花長目此時正凝望著她,眼神沈靜,最深最深的黛紫色瞳心卻閃爍著似笑非笑的不明渦旋。

作家的話:

別扭的男人好可愛啊~嚶嚶嚶~我果然好重口啊~傲嬌啊傲嬌~

☆、?第三十話?

第三十話

她覺得自己快哭了,不,其實她已經哭了。臉蛋漲紅,淚水湧的怎麼擦都擦不凈。

“唯一是為我哭啊……”他低啞道,不是問句,而是一聲似有若無的嘆息。

她還有些尷尬的僵著,不知該如何答話才是,他已探手抹掉她掛在眼角與面頰上的珠淚,淡淡笑道:“唯一是舍不得不要我嗎?”

“嗚……”好丟臉,她真是丟臉丟到家了。但又有種如釋重負之感,本還躊躇著該如何開口跟他解釋,如今這般也好,她逼著自己不再想著如何才能開口,直說便直說罷。大不了至多給他罵上一頓而已。她喜歡他,她不要他的誤會,她要他明白她永遠只會要他一人。

“別哭……”他嘆息,額頭靠了過來,用低低柔柔的聲音說著:“雖然你為我流淚……我很歡喜……”

所以,別離開他,別不要他。

別走。

她是他的唯一,他唯一的唯一啊。

氣息陡濃,他壓住了她的唇。

一樣的是抵唇相貼,但力道氣勢完全不同,掀起的熱火狂濤更是不同。

她想要的,只要是他能給的,他都願意給她,都可以給她。

“玉瑾之,我、我想同你坦白一件事兒……”她從他的吻中回過了神,臉蛋醉紅,兩眼迷蒙。他撐起雙肘,深邃目光盯著她,那姑娘的臉上掛著有些扭捏又有些小奸小惡的尷尬哂笑。

“其實、其實那個‘銀筆俏書生’是我的筆名來著……所以我會說他跟我之間的關系根本不是你想象的那樣啦。你個笨蛋,混球,居然會誤會我是那種朝秦暮楚的花心女子!原來你心裏對我就這麼沒有安全感麼?”她苦惱嘆氣,卻又帶著股不知為何而來的得意。

他忍不住震動了,又驚又喜的顫栗,從心而出的奔拓到了四肢百骸,喉中滾出強壓著情緒的嗓音,猛地鉗住一雙皓腕,難以克制的將她赤裸的背部滑向他的胸膛,下意識的將她壓向自己。

“唯一,真的嗎……你、你不是哄我吧?那‘銀筆俏書生’果然不是你在外頭的野男人?”老天!這是他的聲音嗎?怎地這般虛弱黯啞的叫人臉紅?

她咬了咬牙,試著穩住想要痛揍他一頓的想法,硬是從齒縫中擠出話來:“我、我、我給你看樣東西你就知我是否有扯謊騙你了。”又悶哼了聲,揮手從手中的儲物戒中招出一沓紙稿,丟在了屏榻上。

“哼哼哼,玉瑾之,你快去看看,看了知我是否真如你想的這般到處勾搭野男人呢!”他聽見她清靈嬌脆的語音,明快中卻帶著些許的怒意與不忿。

他面紅耳赤了,略感羞惱的松開了她,拿起邊上的那疊紙稿裝作用心的開始翻閱著。

沒曾想才看過幾頁,便恨不得自插雙目!這是什麼鬼東西!!!

斜飛入鬢的濃眉猛然挑起,一向溫和的瞳目竟竄著紅焰,有些野蠻的鎖住那張近在眼前的嬌美小臉。

她被看的有些心虛了,伸手摸了摸鼻尖,也不敢直視著他的五官,軟軟的撒嬌求饒:“玉瑾之……那個,這會兒你是真信了我就是那‘銀筆俏書生’吧。”

略抿紅唇,她白嫩的雪頰暗暗燒紅,慢吞吞又道:“還有……是你自個兒覺得我說的不可信,懷疑我騙人,我這才會拿出底稿給你看,做證據的啊!我曉得你、你、你應該不會歡喜看見這些個的……所以我一直都沒同你說,只是明明已經很小心了,誰知依舊說漏嘴使得你誤會了。可憐我只得豁出去了的自爆了。先……先說好,我隨你處置便是,不過你……你再生氣也不準按我在腿上打屁屁啊!”

作家的話:

知道女主稿紙上的是什麼東西部!嘻嘻嘻!這可是後文一個重要的調情伏筆啊。自作孽不可活啊唯一~~~~~

☆、?第三十一話?

第三十一話

火熱的眼緊盯著她許久,他內心如巖漿般灼燙,微啟朱唇,啞聲問:“你這‘銀筆俏書生’該叫‘淫筆俏書生’才更是貼切吧。”

她擡頭偷瞄一眼他的面色,虛虛回應著:“唔……其實本來就跟你說的一樣是叫‘淫筆俏書生’,可是後來太清哥哥看了說太過風騷,明喻不如暗喻美,我就改叫‘銀筆俏書生’了。”

思及那位可恨的‘太清哥哥’……他頭一暈,不自覺的磨了磨牙。

同是男人,他自然能感覺到燕太清對她的特殊情誼。

見他並未發怒,她又大著膽兒道:“太清哥哥還說了,他尋來與我的那幾冊閨房秘本,都是珍藏本,絕對精品。若是我與你參詳不出個所以然來,可以問他去……”

“你敢!”要參詳也好,要問也罷,她都只能同他一道兒。

長眉怒飛,他睜目瞪人,神情急躁的像是恨不得將她死死藏好,別再讓那燕太清給拐帶騙走了去。

對他的怒火不以為意,她小臉微斜,唇角流出一絲小得意:“我才不會去問他呢。他給我尋得那幾本,還不如我自個兒寫的畫的來的精妙呢。否則我這‘銀筆俏書生’哪能本本大作都是無比暢銷呢。你可不知道,在那坊間,我這筆名可是金字招牌呢。”她白膩的藕臂勾住他的脖,風情傾瀉,不知是故意還是無心的引誘著他。

“玉瑾之,現下你信我了吧。我早說過只要你一個,你為何這般呆笨,會覺得我在外頭有了新相好呢?若再這般叫我傷心,我就真找個來,當著你面兒與他一塊兒參詳參詳,氣死你這沒良心的混人。”她在他發燙的耳邊呢喃,還不依不饒的張開小口,重重的咬了口他的肩窩。

他忍著肩上絲絲緊入皮肉的疼痛,苦笑的搖了搖頭,長發披散,雙臂緊抱著懷中的秀美人兒,明知她故意說著氣話,喉中卻仍是嗆出一股酸味。半瞇起鳳目的他面含霜色,心頭越想越不是滋味,俊臉不禁拉下一沈。

瞥見他面色不善,她立馬張口先聲奪人:“你想罵就罵,千萬別自個兒憋著悶火啊!但是先說好不準按我在你腿上打屁屁的。我保證由著你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便是了。”

“你──!”他有些氣不打一處來,俊顏一陣青一陣白,面色變換交替:“你這魔女,生生的將我磨到不知該拿你如何是好,今後不準再寫些個這類通篇皆是淫詞艷曲的話本兒,還有那亂七八糟的閨房春宮冊也不準你再畫了,另外那燕太清,你不準再跟著他胡鬧瞎搞,那家夥擺明了對你另有所圖!”

她撅著紅唇瞪著他,半天不答話。氣嘟嘟的小嘴兒高的能掛上好幾個油瓶。

“唯一,答應我。”他喚她,目光緊緊的鎖定她的小臉。

她依舊不肯應話,竟還推開了他,大大方方的從他身邊舉步下了榻去。

他一楞,不及拉著她,由著她走入艙房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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